原标题:我们距离电影里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到底有多远?

编者按:本文系网易智能工作室(公众号 smartman 163)出品。36氪经授权转载。

Maria、Marvin、Sonny、David和Ava都是听起来很普通的名字,但在电影、电视和文学作品中,这些看似平凡的名字却属于不同寻常的个体,而且这些个体有着杰出的技能和复杂的人格,但他们并不是人类

自1927年Brigitte Helm的作品《大都会》中的玛利亚出现以后,观众们对人工智能的迷恋越来越强烈,电影制作人不断的拍摄出科幻电影。

早期电影反映了工业时代工人阶级对科技的恐惧,他们把金属机器视为不可阻挡的可怕力量。这成功地把已经存在的“反移民”问题置于了一种紧张的期待之中,即技术进步将从接管人们的工作变成接管整个世界。

机器在经历了几十年被描绘成疯狂的、笨拙的金属杀手或入侵者之后,70年代和80年代的电影开始向人们展示人工智能更有利、更宜人的一面。《2001:太空漫游》和《异形》等电影都助长了观众对类人机器人、机器人和人工智能的怀疑,也有其他人则推出了像R2-D2、C-3PO和霹雳五号(1986)这样的可爱机器人。《机械战警》中士亚历克斯·墨菲(Alex Murphy)令人不安的机械转世反而表现成了一个富有同情心的、善意的角色,甚至是《终结者2》中的标志性的T-800:也变成了一个保护型的父亲形象。

在过去20年里,《西部世界》、《普罗米修斯》、《机械姬》等电影和电视剧都表现了与人类相似的有知觉的角色,以及无形的、包罗万象的意识和深度学习机器。

尽管电影制作技术进步了,但好莱坞总体上并没有超越它对被孤立的、独特的疯狂的天才或上帝般的父亲形象的依赖。除了《终结者2》和《A.I.》之外,大多数电影仍然专注于一个著名的男性发明家和他的创造物之间的关系(例如,Arthur Wayland和David在《普罗米修斯》中的关系和Nathan和Ava在《机械姬》中的关系),甚至《机械战警》里也是如此。

“我有点对这种人工智能的父亲形象感到愤怒,尤其是因为这是一个男人。因为实在是太假了,”Angelica Lim说,他是软银机器人公司的知名机器人专家。

“有一个叫机器人操作系统通用平台,简称ROS。对于机器人专家来说,这是一种分享软件的渠道,为他们的机器人开发所有这些不同的功能,无论他们来自印度、欧洲还是日本。人们将这个开源软件分享给其他机器人,让机器人能够在不同的环境中导航,并能够探测到障碍物。这些机器人来自成千上万的人,所以肯定不是一个人在制造机器人和人工智能,而是一个团体。机器人有很多不同的专业类型,从电气工程师到机械工程师,再到固件工程师,低级和高级软件工程师,甚至设计师、艺术家、语言学家和动画师都在努力建造这些机器。”

在电影中,人类和机器人都可以流畅地行走和工作,而现实中,大多数机器人还在学习如何迈出第一步笨拙的步伐。

“在电视上,你会看到机器人会像人类一样四处走动。有时候,机器人不能分辨出它是否是一个人,它们不能看到自己的脸。他们还不是很聪明。电视上有许多有趣的演示片,但大多数时候它们都是由人类控制的。这就像一个魔术,给人一种不太一样的印象。”

“看看DRC-DARPA机器人挑战赛吧。”网上有我们试着使用这些机器人的视频。仍然有人控制着他们。你可以看到所有的机器人都跌倒了,不能重新站起来,也找不到他们本来准备打开门的门把手。

许多专家还强调,不可以将人类的记忆和意识上传或植入人工智能,如《超级骇客》(2014)、《攻壳机动队》和《艾米莉亚2.0》(2017)中描述的那样。Juergen A.Knoblich是位于维也纳的奥地利科学院分子生物技术研究所的科学主任,他最近在科学美国人解释说,尽管神经科学家正在研究一种“有机”或人类的大脑组织,但不可能通过“大脑移植”或实验室培育的脑组织来创造生命,以发展像《黑客帝国》这样的大片中所描绘的思想或个性。

类人型社交机器人正变得越来越普遍和多样化。Hanson Robotics Limited公司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David?Hanson说:“它们很快就会成为人工智能的一种常见形式,并将被提炼成一种新型的电脑动画,就像电影中的电脑动画一样。”

“人类对天生就喜欢长的好看的脸,并容易对其他好看的人产生同理心;因此,用愉悦的美学和使用人类表达方式设计的机器人能够更好地激发与他们互动的人的任和同理心。

Chappie、Ava、David和Walter在大荧幕上很受欢迎,他们能学会思考、感觉,甚至操纵像真人一样的场景。反观科技界,英特尔正在研发一种自主学习的芯片,但它仍然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资源来创建一个程序,让机器人能自主学习。

“创造智能机器不仅仅是为了工程算法。为了让算法变得更智能,我们需要把正确的数据输入到这些算法中。”Hanson说。

“让人工智能知道人们需要正确的算法和正确的数据看,而不能只是用网络的数据来输入算法。我们希望我们的人工智能和人类一样聪明,所以我们需要他们像婴儿一样学习。婴儿通过与世界的互动和与人面对面的交流进行学习。如果你剥夺了婴儿的社交能力,他们就会受到伤害,无法正常发育。因此,如果我们开发出这些生物激发的智能算法,并给他们提供丰富的社会数据,让他们通过大量的传感器,物理互动,物联网以及社会互动,与世界交流,他们将会变得更聪明。他们长大后会适应良好的社会环境,他们会和人们相处得很好。”

Lim说:“我认为,在我的专业领域,最大的挑战在于让机器人试图理解人类如何沟通,以便制造出能够理解人类所使用的所有语言的智能机器人。”

然而,电影中的人工智能已经按照科学家的目的和意图,随着时间不断进化了。电影中的机器人已经不仅仅限于完成危险的任务,而是能够给人们提供更好的医疗保健(超能陆战队6)和扩大深空探索。《A.I.》里的Gigolo Joe和Spike Jonze的《Her》都强调了提供个人陪伴的兴趣。像《太空旅客》和《异型:契约》这样的电影:主要任务的特征是提供专业的帮助,以及先进的技术,让人想起现实生活中的Kodomoroid机器人和Geminoid-F女机器人模型。

我们距离电影里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到底有多远?-汇美优普

电影《机械姬》海报

Hanson说:“我们希望用高度智能的机器人来改善人们的日常生活,这些机器人可以教授、服务、娱乐和提供安慰陪伴。”

“这意味着机器人必须学会去爱和被爱的意义,这样它们就能拥有友谊和亲情。这将在人类和机器人之间创造一种深层次的联系,并确保一个有爱的人工智能与人类共同的未来。最终,我希望研发出善良和充满智慧的天才机器,他们将与我们合作,解决世界上的难题,实现一个难以想象的美好未来。”

目前,科幻小说和科技爱好者们将不得不满足于享受他们的iRobot扫地机器人。纽约游客可以在未来的Yotel酒店过夜,那里的机器人可以把行李运送到单独的睡眠舱。虽然语音识别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已经变得很常见,但我们仍然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让自动驾驶汽车成为人人都能使用的工具。

当被问及人们对人工智能的误解时,Lim将对科技的恐惧与反移民的心态进行了比较。

Lim说:“我们身边的很多其他技术正在被创造出来,它们对经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但是它们不是机器人。”

这包括我们每天都在使用的公司或网站,如Travelocity、谷歌Facebook,它们投资于深度学习项目,在翻译、搜索和照片程序中依赖神经网络。

一个机器人不会突然改变它的程序,变成恶魔,除非它的内部编程被设计成相信它的行动是符合它预设的目标的最基本的逻辑。换句话说,它的反应并不像人类对彼此的反应那样是具有个性化的。不过,像《战争游戏》这样的电影预言了近期在竞争国家中“人工智能崛起”的兴趣,像马斯克这样的知名人物已经公开表示反对在军队中开发和使用人工智能。

Hanson说:“发展慈善的人工智能机器人不仅是一件好事,而且是一个先决条件。我们必须共同努力,不仅仅是作为一个行业或一个国家,而是作为一个物种,去创造更有能力、更优秀的人工智能机器人来实现人类发明的最大潜能。”

“我真的希望机器人能帮助我们应对世界上的一些挑战。我的理想机器人可以帮助拯救我们的星球。我的梦想是找到能够帮助人类的机器人。”

电影业对人工智能、机器人和类机器人的刻画是否达到了极限?人类是否已经准备好就这样一个科学、进步的事业所涉及的责任和问题做出决定?就目前而言,我们将不得不在解决Siri和Alexa的问题时找到满足感。尽管我们喜爱的电影可能会激发或预测此类挑战,但我们似乎仍然会有更多的作品,以便找出答案。

(选自:SYFYWIRE 编译:网易见外编译机器人 审校: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