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凭借什么判断“未来”不是一张空头支票？

原标题：我们凭借什么判断“未来”不是一张空头支票？

在蔚来之前

今年春天，我刚刚入职 ZEALER，第一件听到的大事情是蔚来在上海举办赛道嘉年华。

大哥王晓波从嘉年华回来，带回来一大包——鸭舌帽、环保袋、双肩背包、运动毛巾等等蔚来给媒体准备的礼品。每一个礼品都很精巧，并印着蔚来员工们称之为“蘑菇头”的 LOGO。

这是我第一次在知乎上搜索了蔚来，当时有知乎的用户改编了海子的诗揶揄道：“今天我不关心蔚来，我只关心量产。”

11 月底，蔚来的周年庆过后不久，我收到了邀请函，并附上了“一个 PPT 看懂蔚来”的文件。创始人李斌的一封信打头阵，阐述里说道：“一辆温暖的汽车，一个蔚蓝的愿景，一种愉悦的生活方式，将是我们愿意拥有一辆车的理由”——看过许多企业 PPT，但蔚来确实抓住了我，以至于我在之后和同事讨论起 PPT，都会拿蔚来举例，她们好奇地研究半天，一个女孩拍着大腿说：“我懂你的意思，他们的排版是按照高端杂志来的，他们公司的所有格调展示每张 PPT上，甚至每个细节都透露着蔚来的风格，确实很不一样。”

我在 ES8 发布会之前，同蔚来的员工闲聊，我再一次提到这个 PPT。

高高：“之前看了你们的 PPT，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蔚来员工（笑）：“大家老说我们是 PPT 造车，这个帽子都扣上了，要是 PPT 还做不好，那不是就该说我们‘拿着一个不怎么样的 PPT 造车’了吗。其实了解我们的都知道，我们只是在努力的做好每一个环节，每一件事。”

之前和自如讨论大佬们的风格，当时自如（大意是）说：“成功的创始人有两种，一种是管理者形态，一种是领袖形态，前一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企业，后一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企业并把自己的强烈风格融入在企业的血液里。”乍看下来，李斌和秦力洪都是前者，没有强烈的个人风格的——在我写这篇文章前，作为联合创始人兼总裁的秦力洪先生甚至没有自己的‘百度百科’。但细究下来，一间受得这么多‘关注’的企业，却能在方方面面都有条不紊地展示自己特有企业气质，又何尝不是领导人已经把自己特有的个人风格渗透进了企业血液里呢？只是这种风格太和煦，以至于被人忽略。

BEFORE NIO DAY

飞机从暖和的南方城市起飞，降落在北京首都机场。

走出到达大厅，同行的同事就忍不住骂脏话：“太冷了！”

因为工作任务繁多，我们比其它媒体早一天来到北京。但第二天就看到其它媒体当天发出的新闻稿：“蔚来为 NIO DAY 包下 8 架飞机，60 节高铁车厢，19 家五星级酒店，160 辆大巴。”他们隐隐地引导大众对‘互联网造车’概念刚出现时就产生的‘烧钱’标签加深了关注度，另一方面又被这种‘土豪’招待治理得舒舒服服。然后又有媒体跳出来说，“要知道奥迪 A8 上市发布会花了两亿呢！”

这种“互联网式豪气”被放大大家津津乐道，一方面是因为‘乐视造车’豪气到现在的‘下周回国’，两个情境的戏剧性给过大众很大的谈资，所以大家自然而然想要去‘烘托’、‘搭建’，乐视与蔚来的关联性。另一方面，在量产车 ES8 揭晓前，大家对蔚来的了解太少，除了‘每月破一次赛道记录’的数据、牛逼闪闪的一众投资人背书以外，蔚来缺少一个让大家有参与感的‘大众产品’去承载大众对蔚来的认知。

NIO DAY

12 月 16 号，ES8 发布会当天，我们乘坐媒体车前往“五棵松体育馆凯迪拉克中心”。车内媒体们笑到：“凯迪拉克好‘狡猾’，以后只要在五棵松举办的汽车发布会，都得带上凯迪拉克的名字。”

五棵松体育馆东区的停车场整齐划一地停满大巴士，从停车场去往场馆内的路上寒风凛冽，但用户、媒体、来听演唱会的人群，却都忍不住为场馆门口摆设的 EP9、EVE 概念车、Formula E 停下脚步，快门声此起彼伏，毫无疑问，见到它们的时候确实让人惊艳。

我们错过了李斌的夫人——前 CCTV 双语主持人王屹芝在内场预热的采访，但在当天，王屹芝采访章泽天的片段，比蔚来 ES8 发布更快登上了微博热搜。

发布会开始，相信看过直播或者在场的人，都有些似曾相识，我问一起来的同事：“你觉得像不像在看一场 iPhone 的发布会？”第二天，我在别的媒体上看到大家直接打出标题《蔚来 ES8 的 iPhone 时刻》。

ES8 揭晓面纱，李斌公布了 ES8 是一款定义在家庭用车的 7 座 SUV，随后公布诸多性能与创新：SUV 4 秒俱乐部、女王副驾与亲子模式、同级最长的轴距 3.010mm、五星安全设计标准、NIO pilot 自动驾驶功能、智能交互系统 NOMI、还有大家关心的 NIO POWER。

NIO POWER 拥有三种充电方式：1、独立悬挂充电桩。2、可换电架构。3、移动充电车。李斌现场演示了换电功能，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完成换电服务。

随后李斌公布 ES8 的售价，基准版补贴前 44.8 万人民币，创始版售价 54.8 万，如果选择电池租用方案比购买常规低 10 万元，每月支付 1,280 元。

发布会无疑是成功的，我的这个判定除了来自现场大家的反应外，还来自来自于——在结束发布会结束后，随着人群走出去，我听到许多人感叹：“有种被洗脑的感觉，我现在就想下单订一架 ES8。”

与秦力洪对话

看完发布会，我也有些被打动，但在我当下看来，“马上下单”这句话当然有点儿冲动，况且我心里还有许多问题，要等待解答。

12 月 17 日，我在发布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早上，来到蔚来位于北京东方新天地的 NIO House 蔚来中心，进行与蔚来联合创始人、总裁秦力洪先生的采访工作。

在采访前准备的时候，我能够搜集到秦力洪先生的材料非常少——甚至没有一个百度百科。我在仅少的资料里，尽量将问题围绕在蔚来本身和 ES8 的身上。

以下是采访逐字稿精选，完整请看视频

高：我们希望用户提到蔚来的时候，它是一个怎么样的品牌文化？是怎么样的一个理念的公司？

秦：首先我们觉得，我们不仅仅是一个汽车公司。我们做的东西，可能比制造和销售汽车会多得多。可能昨天（12 月 16 日）的发布会呢，朋友们也初步有感觉，我们是试图在买车、用车、拥有一辆车，整个价值链上，可以做更多的东西。所以我们希望大家觉得，我们是一个充满了关爱的、以电动车作为产品的这么一家科技公司。

高：德国工业 4.0 以后，所有人的眼光都看上了新能源。那其实在传统的汽车制造业和新能源的领域，大家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疑惑和对比。之前我看您的采访，您当时举了一个例子

说“柯达胶卷在市场的掌控是很广的，但是它不能控制人们开始使用数码产品：相机、手机。用传统的市场眼光去看待这个时代是不对的。”但是我想展开说，其实用户对一些传统的汽车制造业，它的依赖性是特别强的，咱们蔚来是怎么去打破这个传统的依赖性？

秦：是这样的，我觉得现在来谈打破也好、颠覆也好，都为时过早。我们所能够具备的能力

包括我们生产的能力，我们一年也就是几万台车，几年以后我们可能也就是到几十万台车

这已经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成就了，从做一家新创汽车公司来说。但是大家要知道，中国一年是销售正在挺进 3000 万辆车，整个中国的市场，那么几年以后，有专家预测，中国会在 3600 万到 4000 万辆车，那么我们这点份额，其实就是市场里面的沧海一粟。我并不在乎别人卖多少，这个事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所以我们并不需要所有的人都信任我们，我们只是需要让部分，首先信任我们的人不要失望。

高：昨天推出的换电是惊喜了非常多人，但是我自己会有一个疑问，就是这个电池咱们会有一些后续的，比如说旧电池的回收利用，这方面的一个规划吗？

秦：首先电池是一个非常贵重的资产。我们的电池包基本上的成本也非常高，十几万。一块电池十几万，那么它的整个的折旧周期高达 8 到 10 年，但是我们不能让电池在我们用户的车上待 8 到 10 年。因为现在整个电池行业，每 3 到 4 年就会提速一代。就是基本上是能量密度提高 50%，而且价格还会下降。所以换电它会应该说是一举多得的解决了多方面的问题。首先，解决了日常这个汽车补充能源的便利性问题；第二个，当这个电池可以换的时候，就是我们今天都买同样的车，四年以后你今天买到 Tesla Model X 就是一辆老爷车，而我们的ES8会是一辆全新的车，因为它的电池可以是新的。它的能量密度、它的安全方方面面会随着整个行业的发展而动态发展。

好，刚才你提到这个旧电池回收，旧电池回收一下，我们就有一个「收破烂」的感觉，但其实它不是这样的。我给大家稍微的科普一下，一个消费者如果一年充放电一百次，这辆车如果跟着他六年，中国私家车的平均换手时间就在六点几年，那么这个车可能也就是 600 到 700 次的充放电，那么它才走过了它的生命周期的 1/3，这块电池还是一块年轻的电池。它其实可以在车里面继续用下去，但是我们可以决定不这么做，因为它已经落后了。电池这个行业是大家想到就跟手机一样，跟屏幕一样，每三年翻一代。如果我们现在再掏出一个 iPhone 3GS、iPhone 4，大家可能就会觉得有一点落后了，是吧？但是当年它可是很出风头的一个产品，电池行业发生的变化跟这个一模一样，白天当波峰电价的时候，它不用电，用自己储能站里面的电。那么这个时候我给他们算过一个账，他们每天的电费节约可以到几十万，而对于整个电网来说呢，还没有多用电。对于整个社会、整个环境来说，没有增加一点压力。但是现在这种高性能的储能电池是不多的，过去大家用的铅酸电池什么等等。它的体积非常大，它的储能效率比较低。我们的电池是高能量密度的电池。而且我们的电池从每一个电芯，到模组、到电池包都是联网的。所以就像这个人的信用记录一样，这个电池从出生的第一天、它的每一个小的电芯，都有完全的健康和使用记录。储能站里面如果电池组之间的状态不一样是非常容易发生内短路的，然后就容易失火。所以在储能这个行业，我们的电池还大有可为。因为做车用的动力电池和储能电池比起来，动力电池是高一个规格的。但是大家可能没有想到，中国已经是全世界第一大石油进口国，所有的运油线路、国际运油线路的通航，都不是在我国势力的绝对掌控范围当中。所以少用油多用电，而且能够让电实现储存再利用，这个说大一点，是一个国家的能源战略的问题。中国的清洁能源的发电，和经济发达地方和用电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地方。

高：刚刚您提到的特斯拉的 Model X，在 ES8 上市的时候，大家都会把 ES8 跟 Model X 做一个平行的对比。那您在这而可以给我们，进行一下这样的平行对比，然后从这个方面来讲，比如说我们蔚来公司跟特斯拉两个经营理念的不同？

秦：我们蔚来 ES8 和 Model X，从纯粹的这个技术性能、参数配置这个物理层面来说，应该是同一个级别的车。比如说 Model X 和蔚来 ES8 都是车长超过五米的，它的整个车长比我长一点，但是我的整个轴距比它长一点。通常来说，轴距是定义车的内部空间的，这个轴距和车长的比，咱们举个形象的例子：就像咱们买房子，实得面积和建筑面积的比例，我们的得房率是高于它的。

第二个 Model X 和我们，都是全铝合金车身架构。它的车做得非常好。事实上，全世界做汽车做铝合金架构的公司、做铝合金架构的最高级的人才，我给大家剧透一下。全世界就存在于四个公司：福特，主要是做皮卡 F150，这是福特的神车；第二个，是奥迪，做 A8 的；第三个，是特斯拉，第四个，是蔚来。很多人不了解这个背景，比如说我们蔚来北美团队的车身架构的总工，就是前几年福特F150的全球总工。特斯拉几任的车身总监，都是从福特或者奥迪来的。其中好几个现在在我们这里，做铝合金车身就是一个很小的圈子——是整个汽车工业设计的，金字塔塔尖的这么一小部分人。在这一点上，因为我们不太对外说公司内部的事，我们不会说每加入一个高管就开个发布会，但如果摊开来说的话，很多人就理所当然地说：“你们蔚来一个新创公司，你们也不懂车。”我经常跟人说，我们作为一个公司历史是很短，我们把人单个拉出来，这个可能全中国最懂车的人都在我们这里。

所以这个铝合金车身是很不容易的，而我们的铝合金车身里面，有一部分关键的结构重梁上，我们用了这个 7003 铝合金，就七系铝，这个特斯拉没有，就是我用的材料比它更高级一些。这个七系铝材，我们应该是全球第一家把它用到民用汽车上面的，过去是用于航空业比较多。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哈，七系铝用在什么地方呢？战斗机的起落架、大型客机的起落架、火箭在发射部分（就是喷射部分周围的铝合金）、航天飞机。当然车身的这个新材料，我们还有很多的前沿研究，我们已经在进行了，我们有一个新材料中心，在英国伦敦。我们在做碳纤维、钛合金、镁铝合金，这样的一些前沿研究。但当前比较成熟的，还是这个车用铝合金，这是第二个方面。

第三个方面，我们整个智能化的触点在车上，我们跟特斯拉是同一个 level 的。那么也有些不一样，比如说它有非常炫酷的鸥翼门，我们没有。中国的停车场都很挤，是吧？就咱们人挤人的时候，你是没有空间去做这个动作的。但是我们有，我们称之为「女王副驾」和亲子模式。我们在副驾驶座上做了大量的文章，这些都不是高科技，都是人性化的创新。

所以我可以非常笃定地说，就是和特斯拉 Model X 比，就是我们技术在一个层面的，各有亮点。

高：Model 3 出现了一些产能的问题，那 ES8 会针对这个方面有一些措施吗？

秦：我觉得比如说我们和 JAC （江淮）合作、做制造，就是最大的一个保证。很多人不理解，说你们为什么不自己做工厂？%&&&&&%要跟别人合作去制造？其实我觉得这是我们最大的一个优势。特斯拉在加州弗里蒙特工厂的产能，是 30 万台一年，但去年特斯拉全球就卖了 7 万辆车。我们付的特斯拉的车价里面，除了关税运费很多不产生实际价值的钱之外，我们有很多钱给他30万台产能的工厂，去买了折旧的单。

我们并不认为一个初创的科技公司，可以同时把这么多事做好，尤其是制造。制造有制造的规律，制造是非常严谨的大军团作业，蓝领工人为主，这不是我们的专长。而中国正好是世界的第一制造大国，很多朋友可能还不知道中国的汽车制造，就制造本身来说，已经是全球数一数二的，至少比美国车的品质要好。我们街上看到不同的车，它的品质有区别，主要原因在于它的设计和零部件的价格有区别。在制造这个环节，中国其实已经在全世界的金字塔的塔尖了。全球过去十年，最先进的自动化程度最高的汽车工厂就在中国，而且只有在中国。欧美日韩这些国家，过去十年已经不太新建汽车工厂了。所以大家传说中神话一样的德国的工业机器人，没有中国的汽车装备制造业，他们明天就可以关门。我再给大家举一个例子，像比如说特斯拉的整个工厂有 150 多台机器人，我们在四大工艺 ：冲压、焊装、涂装、总装这四大工艺，光是焊装这一个车间，我们就有 230 多台机器人。清一色的德国库卡和 ABB 的机器人，制造这个事而是一个行活。我觉得像比如说像 JAC，我们的合作伙伴，它一年生产几十万台车，他对制造的管理比我们有经验。

可能昨天发布会很多朋友发觉，我们发布了很多东西，这是一个历史只有三年的公司。三年前的今天，加上我们的秘书、前台、出纳，我们公司可能就六个人。那么我们之所以用有限的时间，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除了有强大的投资人的资金保障之外，关键就是专注。如果我们要去做一个年产 30 万的工厂，我估计，这三年我们2/3的精力就花在那个工厂本身。而中国整个汽车工业的产能，这个我们叫 Overcapacity，产能过剩是超过一千万台的。在这个情况下，大家不进行新老公司的这种融合创新，我觉得天理难容。所以第一个制造，大家不用担心、品质管理不用担心；第二个产能大家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们的合作伙伴是一年产五六十万台车的人。

我们说话是算数的，那么我们说了明年上半年，其实我们给自己留了一点点余量。我们不希望自己，成为一个说话不算话的公司。我们的内部目标是从一季度开始交付，我们考虑到可能有一些黑天鹅事件，我们把它放到上半年内开始交付。所以「说到做到」而且「做到再说」，这个是我们蔚来品牌的一个风格。

如果昨天看到我们发布会转播的朋友，可以看到，我们在 1 小时 20 分钟的发布会里面，没有时间讲情怀、也没有花一分钟去谈理想。除了开场白和最后谢谢之外，每句话都是干货。

在结束采访间歇寒暄的时候，我得知秦总今天身体不是很舒服，因为蔚来 NIO DAY 的筹备，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很好的睡眠。临走的时候知道这是今天的第一个采访，这一天接下来的大大小小、国内外的采访还有十几个。

我当时在现场做总结，我说“大家对蔚来的不信任感，是自来对未来的疑惑，未来是一个未知的的概念，人类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多多少少带着一种排斥与不信任。但只要一家公司的产品，是基于‘人’的本质，‘人的需求’是不变的是恒定的，那么就不会偏离。只要这家公司有一直‘向上去够’的力量，就值得期待。”

这是当下采访完最直观的一种感受，也是秦力洪先生在反复强调的“人性化的设计优势”。我后来再看这个总结，有一些可以再做补充：

一、蔚来这类型的公司的出现对大众来说当然是很好的一件事情，新能源汽车制造公司的崛起对于传统汽车制造业来说，无疑是一次“鲶鱼效应”。特斯拉是鲶鱼，是大池子里的第一条鲶鱼，这条鲶鱼让传统汽车制造商意识到生态圈的危机，这样的“危机”相对于大众来说，则是加快接触到更好产品的“转机”。而蔚来既是在“技术创新”、“能源创新”池子里的一条鲶鱼，也是在“什么是服务”池子里的鲶鱼，传统的汽车服务行业，郊区化的建设，都让购买汽车的用户在服务环节感受颇有微词，我真正希望蔚来中心的投放、建设，能在这个池子里激发出更多更好的效应。

二、所有对未知的质疑都是不可避免的，在 ES8 发布一周后我们查看许多媒体以及用户的评论，褒贬不一。质疑的部分都围绕在充电车服务是否可以落地普及覆盖率有多高、电池更换服务的延续性值不值得信任、‘服务包’承诺的终身服务是否成熟等，我们不能说这些质疑是来自用户们的消费观念保守——所有的保守消费者都是曾经被冲动选购“伤害”过的。所以，在这些保守消费者的眼里，已经选购了 ES8 的用户更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们是蔚来最好的发声窗口，观望的消费者更想要听到的是他们的声音，而听到这些时间我们还需要等待一段时间。但现在如果你问我：“我该不该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想说的是，在我参加完发布会、采访完秦力洪先生、接触了蔚来之后，我对‘未来’是有信任的，这种信任不仅仅是对产品、对创始人们、投资人的信任，而是在每一个我接触的环节上，每一个“蔚来人”的专注都是在很多创业公司中很难看见的，如果一家公司在每个环节上都能做到“今天比明天更好”，我们又%&&&&&%不可以做一回“吃螃蟹的人”呢？